舅公的母狗

    有時候舅的朋友也會來舅用幾塊的價格我幫那些手或

    我拒絕了好多次但又因為自拍光碟的威脅而屈服食髓知的舅後來變得幾

    乎每次都會帶來有些甚至不是他的朋友只是陌生不管是誰我都得替他

    們打手槍有時候還得忍他們在我家喝酒、抱我

    後來我才知道舅另外又散佈了我的個資在網路只是手機號碼換成他

    的肯付錢的他就帶過來我被迫以這種形式每接一兩個客舅喝了酒

    還會讓他們騎到我通常那是我被舅幹到早就虛脫的時候本抗不

    了也不想抗我就這麼沉浸在高餘韻中任由陌生子我的

    這種事做久了會瘋的不是因為每要服侍不同的而是因為我的憶

    在這漫長的亂行為中被徹底地踐踏了

    以前司同事、學同系學長、高中隔壁班生、國中同班同學、國中補習

    班老師我被迫和九個以前認識的發生體外或體內關係每個看我的眼

    神再也不是看待正常會有的態度幹著賣這種事也不管我是不是自願的很

    就在以前的每個聯絡網傳開最後終於傳進父那邊

    接到爸爸的電話時我曾想過要是這樣就能把扭曲了的一切導正我願意

    罰我願意但警察門的那被帶走的卻是我還有舅找來的替鬼

    朋友調查的結果我被以五萬元保替鬼先生則是十五萬元

    家裡因為這件事沒沒地吵鬧不休到最後雙親都不想認我這個兒

    繞了一圈我還是到了租屋處為了不被以莫名其妙的理由趕出去和七十歲的

    老房東發生關係我忍過來了就算每個月都要做一次也沒有關係了至少我還

    有最後的城堡以及唯一會進到城堡裡、強姦失去一切的我的那個

    保後的那次似強姦又非強姦我在神是分之不願被舅抱的

    體卻十分享雞巴的感我是知道的被舅開發過的體已經沒有其他

    可以讓我完美地高我的陰道不再緊蹦肛門鬆垮垮的隨便一就進得去

    若非的是舅那陽具我本沒有感覺

    我的求職也不順利自拍仍然在每增加舅現在捨不得我再給陌生

    碰改成販賣自拍光碟給業者賺外再有以前的朋友聯絡我時總是會問

    一句：「新竹許Ｘ琪是不是妳？」

    我開始習慣無聊一成不變的無聊早醒來準備早餐中午舅買的便

    當午做愛自拍晚孤單我找不到工作也不需要找了舅的退休

    金省著加自拍光碟的外養我不成問題我所要做的只有等待或通勤

    舅沒來的子就是我老家的時候或許老家還比較有生活的意義吧？每當

    我給爺爺餵著沒有奶的奶子心裡意外地平靜

    舅開始減少來我這的次數拍攝也幾乎都在老家舅的房間了我要

    不是帶著樟腦丸的道就是舅的菸一向不吸菸的我也開始起涼菸倒

    也不是尋求放鬆只是單純的打發無聊時間罷了舅的菸太濃起來不服

    又容易嗆到涼菸則是完全不被老菸槍看在眼裡的扮家家酒

    漫長而單調的時光流逝過年前半個月我三十一歲生那舅去退了

    我的房子、找他朋友幫忙搬家我被接老家舅把老家倉庫整理得很乾淨

    裡頭有個兩坪的空間拴鐵鏈的項圈、各種成玩具散落一地舅沉默地

    脫去我的物、為我套項圈從今以後我就是名副其實的狗了

    這裡本來只當作調教之用平常還是可以服服地在但我實在累

    了對無聊的生麻木了我在昏暗的倉庫裡替舅做了一次就懶散地撒

    了泡、在沉沉

    我們依然繼續錄影舅已沒辦法每次都滿足我所以他準備了很多尺寸

    的摩棒錄些用玩具姦我的短片我不必再擔心誰會看了影片後騷擾我

    也不用管不鏡我可以更自在地做我當想做的事──那就是當條賤的

    狗連的都喝得津津有

    舅每兩清一次狗窩把已經不太開說話的我拖到浴室沖洗體我不

    止習慣了無聊還習慣乾癢我在黑漆漆的狗窩裡隨意放、隨意便累了直

    接著躺著哪個地方沾到穢物都無所謂舅拿我沒輒罵也罵不動即使拿

    藤條打我也沒辦法使我心服我也不知怎地就只有隨興所致這點不想被管除

    此之外我的體早就給了舅為一個不太歡迎的他不該要求太多

    的

    家族聚會時我會爬出狗窩用一整尋以前的感覺只有說話是能免則

    免親戚們都知道我有段不名譽的過去我給他們的印象還停留在令家族蒙羞的

    獨居子所有的指責與教誨在我這都是左耳進右耳出我本一句也不想聽

    如果有那種閒工教別怎麼做不如一手拍向我的部、教教我怎麼做一條

    更亂的狗吧！

    我那心轉意的父在過年時對我釋出善意可惜早就來不及了等到節

    結束、老家重新到爺爺與舅兩的安寧時我也脫去類的裝扮到我的

    狗窩裡繼續當條不太能讓滿意的狗

    還不到夏舅已對兩清一次狗窩失去耐心他拜託我舖我故

    意在他拉屎舅舉起藤條「劈哩啪啦」地打在我到處都是破皮的痕

    跡我嚇得哭逃竄還是爺爺求才沒被繼續「教化」事後舅親自替我敷

    藥我也默默著他的手關係總算是修復了一些

    無理取鬧也該有個限度氣熱到倉庫再也不適藏狗兒時舅如此責備

    我強制把我從狗窩拖了出來我渾髒透了都是乾掉的屎陰道與肛門都

    著壞掉的摩棒幾時自的我本記不起來舅把狗窩封了起來就算我

    想鑽進去也辦不到無家可歸的我被舅命令在他房裡唯一條件是便要

    自己去廁所

    我明明聽得懂話也可以溝通卻不想再多說一句話除了「嗯嗯」地

    著以外概也只有「好」、「好棒」、「幹我」之類沒營養的流

    話所以舅也放棄在平常時候與我談他只講簡單的指令、揮揮藤條或雞

    擔子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雨琪來」藤條往後是我過去「雨琪來」藤條往甩是我

    在他面前翹「雨琪來」掌心向是我過去讓他奶「雨琪來」

    巴揚起是我躺好打開偶爾我會故意錯指令裝得很害怕地棍子

    這點被舅看穿後他知道我是可以打的有時調教完他就毒打我一頓讓我又

    驚、又怕、又從中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感畢竟我是畜牲是要被教化的

    光憑溫和的調教與無條件順從是無法滿足畜牲慾的

    自從離開狗窩我得和爺爺一樣穿起成紙褲概是在過年後肛門內

    的括約肌就變得怪怪的現在已經很難忍住便意要是不心多使了點直腸

    就直接翻了出來眼鬆到連舅的雞巴都夾不緊現在他都直接用拳頭我

    的我才有辦法出一如往常那般欣喜的鳴孩子的暑假剛開始我的

    肚子也變得很明顯這是我第三次做藥物流產

    夏季的舅不著就會出門遛狗把我的奶頭和跳蛋用膠帶貼牢、陰

    道著超型摩棒眼則是兩中等摩棒用膠帶固定住有時矇住我的眼

    睛、有時要我咬住箝球我就給舅心翼翼地帶到老家附近的區園裡閒

    晃

    舅用他賣光碟的錢買了新的攝影機他喜歡坐在園中央的長椅拍我

    在草皮跑來跑去或自的模樣他的一個朋友有養兩條很乖馴的狗舅他

    們心來會我幫狗吹喇叭我沒有半點猶豫就照著做鹹鹹澀澀的陰莖沒有

    皺皺的包皮吸起來很流暢不費狗的也沒有難到吞不去第一次就

    非常得心應手

    在的園裡和黑狗配成了我的例行作業但其實那只佔去一點點時

    間更多時候我都能隨心所地做我想做的事要是舅拍得很專心或許就

    能拍到我邊和狗兒互私處邊便的模樣以及很難得的被狗兒動騎到背的

    剎那

    我和兩條黑狗的感越來越就算沒去園狗也會帶著牠們來找舅

    泡茶黑與黑都喜歡被我吸牠們的老二有時牠們會我髒臭的體作為

    報我們三條狗就在老家的客廳裡配與玩耍

    舅他們的聊時提到我似乎是在園的影片流出後我又更出名了還

    有透過收購的業者找舅但無論對方是誰都被舅婉拒舅很自豪地向

    他朋友說：雨琪是他專屬的狗

    時序秋的季節我四度懷舅的孩子這次他我不要拿掉了生來

    吧之後的安排再說了我答應舅要生這個寶寶於是著一比一的

    肚子繼續給舅拍些與狗兒配的短片

    三十二歲的生我已不再開說話舅和我的關係依然很微妙有時親

    暱有時疏遠他已不太動手碰我而是用藤條與摩棒調教我那年的過年我

    沒有家其實是到當初舅為我準備的狗窩我已是條有教養的狗不再

    和屎為伍舅也為此感到欣

    預定生產的前一個月攝影機被收了起來舅和朋友悠哉地沖著茶而我

    側躺在地毯黑的棒、任黑食我的曾經而為的記憶已經

    成為不必要的東西若要說有什麼是值得被記住的也只有此刻的靜謐

    兩摩棒「嗡嗡」地低聲打響著黑在我裡了隱隱約約的高

    令黑頭噴出更多的奶後知後覺地給我套集奶瓶然後稍微出肛

    門處的摩棒以目光掃視確認我還沒有要便就把濕濕的棒子去

    襲了黑的位置把他半軟的老二放進我裡

    談笑聲繼續進行吸聲緩緩響起

    「咕滋」

    「啾滋」

    「咕滋」

    「啾滋」

    【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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