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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到了山柳静莺就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远远望着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得山来已晚龙朔背着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马疾驰而来
马背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赞道:「好俊的孩子!」
龙朔脸一沉他最恨别夸他长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是应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的一切以至许多都把他当成了孩
那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马了院门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趋兴旺今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帮会愿并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南丰位于宁都以北邻旴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足自是绝佳的机会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赶赴南丰临行时他本想带龙朔可柳静莺又哭又闹抱着龙朔怎么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
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只见他穿着一领绦丝纱更显得红齿白眉目分明那张白皙的脸庞粉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就是阿颜时的容貌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起柳鸣歧满愁绪他举杯饮不知不觉便喝得烂醉
柳鸣歧足足了半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疼裂坐在边怔了半晌才喟然叹了起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着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你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内见龙朔穿着单拎着淋淋的长发正在洗他在边坐温言道:「朔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
「不用你姓龙是龙哥的子」
龙朔过来感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那张沾着珠的面孔犹如出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一颤一面低整理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好叔叔莺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不料却掉出一个的青布包裹「这是什么?」
龙朔脸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功极为了得龙朔形方动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的白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平整宛如刀切质地柔白皙光的皮面各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掌门」、「星月湖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篷松地敞开变成一只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子的房曾经属于他心仪子的柳鸣歧象怕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剧颤这是阿颜的房被耻辱的字迹又割来掏空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领哑着喉咙道:「阿颜是怎么的?」
「你是怎么的?」
柳鸣歧眼中彷佛要滴出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厉喝道:「说!」
龙朔倒在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诉说她所的伤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般低沉的吼突然扑过去把龙朔压在用撕扯着他的
龙朔挣扎着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物撕得粉碎狂的子呼呼喘着炽的手掌顺着龙朔细而冰凉的肌肤朝他间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奶的竭抗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颈尖道:「你疯了!我是!」
「?」柳鸣歧双目红他抓住龙朔细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你还算是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匀称的双被倒提起来赤露在空中龙朔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没有一丝发没有阴茎也没有睾丸本该长着特的部位只留一个指尖的孔
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子最后停在龙朔脸喃喃道:「真是跟你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的名字忽然哭起来「他们是怎么折磨你的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的影他两月未近此时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勃起如铁
破碎的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巧的部微微翘起圆的曲线彷佛子饱满的丰柔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喘着把那具鱼一样光冰凉的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火的棒顺势凉凉的缝
龙朔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的象火山一样沉重散发着的蓦然一阵撕裂的楚从传来一直到内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了声「」旋即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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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龙肯侍奉一明此时本便放令子离开」
一件一件着服
们笑道:「龙手的功家都领教过了不知间的功如何」
颈后被轻轻一拍眼帘不住垂了来闭眼睛时依稀看到正光着子朝一个怀里坐去
车轮扬起灰尘着套在颈中的绳地奔跑着滴着汗的子在尘土中白得发亮
「本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在雪肤冲开一道淡淡墨接着越来越多「好」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子吗?」
「本答应放过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命?」
「!」
被架着朝一尖柱放去
「!」
「既然你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直直落在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只剩一具穿在木桩的和一个的孩子
孩模糊阴茎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顶的依然白而优美那对高耸的微微颤抖着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间着一腔的木柱柱的细超过了孩的颅那具挑在柱顶的躯沿着被鲜的柱渐渐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然后或者一或者两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到喉而少就只能这样等待亡缓慢的来临
龙朔在剧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后的巨物更是象烧红的铁锥一般在内疯狂地搅着每一次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疼与无尽的屈辱替侵袭将他弱的躯得千疮孔龙朔脸苍白的拧被单间的满是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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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