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 海棠 第二十四章 海棠

    



    (　　冷如霜醒得早窗外还只蒙蒙亮

    这一晚她留宿在白德的寝的却不是脖子套了一个金的铜圈一细绳将她拴在脚边这使她意识到自己同狗窝的海棠一样只不过是的一条犬而已

    狗链的长度只够她翻坐起呆呆地看着四周

    白德得正香四肢摊开鼾声如雷在他的间孩脑袋枕着的巴还贴在的棒面

    昨晚云雨数度之后阿月将孩抱了来孩看来是习惯了一来就自觉地将他们的秽一点点净这个雪白粉的娃娃怎么越看越像海棠没错了好几号的海棠比她长得白生的美胚子从就生长在魔窟真是可怜

    她也从中知道了阿月的份名义是这个城寨的总管管理奴和内务又不似只是总管那么简单更奇怪的是还要在那些兵丁们面前赤真是难解而疯狂的地方

    三竿醒了阿月带昨见到的如意、奚烟等几个美丽子依旧着端着不同的物是得门来

    阿月将熟的孩抱了出去如意俯撑在白德方拿温的奶子给他奚烟爬在他的叼住的棒白德却一脚将她蹬开冲阿月扫了一眼

    阿月蛮扭了一扭媚笑道「今我要来了哩」

    白德看起来非常用调笑道「正是你来老子才得一次是一次嘛」

    阿月当然不会当真在乎不待说完说前活了她的功甚好套来的具像一把紫黑伞坚地张开来刚被踢开的奚烟乖巧地钻到面尖在卵蛋和眼间来添直至早起的第一注在阿月的喉管爆发

    如此这般之后白德披「咕噜咕噜」喝一碗鲜奶（冷如霜想起了那些牛）奶手脸清濯净才神清长叹一声「美好的一哪」

    他斜睨了始终象局外一般旁观的冷如霜「在这里是不是看见了不少熟哪？比如说司马」光脚将奚烟的在地在她光洁的脸蛋来去

    奚烟当年也是沅镇有数的美此时那姣美的面孔却被践踏在脚蹂躏得不成形偏生还得强露笑意比哭还难看中轻轻唤道「烟奴知错了」

    「放老子还没开你就晓得哪里错啦霜奴司马南出卖了你老子算是替你报了仇吧」

    冷如霜无言忆起往事心中波澜起伏

    「记住了次要学会这样子伺候」白德道又转向阿月「霜奴给你调教一老子溜狗去了」

    冷如霜在被阿月带去沐浴的途中正好瞟到了既将出寨门的白德手挽着两条绳一系着一凶猛的黑犬另一系着一个四肢着地膝行的赤后背纹着整幅的青古铜健美的肌肤给光镀了一层蜜的光辉

    狼狗显得十分兴奋在前后跑来跳去犬一直拖在后但很柔顺一步接一步爬得从容自然桃型高高撅起来晃晃

    阿月鄙视地说「看到了吧了就乖了贱」

    一整冷如霜沐浴剃更熏香换一件做工细却短至肚脐的贴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了刚刮净的隐私凉嗖嗖地极不好也极为难堪

    室外劳动的奴还有块布包住遇到的那些侍虽也不着裳但摆勉强也能遮住半边唯独对她如此苛待？

    阿月猜到了她的心思解释道「别介意规矩就是这样最是奴隶的一切器官都是为服务的在奴隶中间又分三六九等牛最等在鸦片园劳动的奴次等侍比她们要高一等而你比她们再高一等算是最高级的奴了这个别一是看你们脖子挂的颈圈分金银铜铁四」

    冷如霜低看才注意到自己莹白如的脖子悬挂的果然是一只金的细环而那些侍们挂的是白银环阿月却没有环

    阿月续道「二是看裳的长短一般来讲除了外出包括我在内没有的特别命令在寨里都只能光着喔」她笑了笑「铜铁两的奴都可以供士兵们随意玩金银奴不可以为了平息士兵的怨规定了越是高等的奴裳越穿着少方便士兵们饱饱眼福他们也可以随时要求你做一些事却不可以动手动脚更不能强你否则惩罚很重的记住了不要怕他们也不要得罪他们」

    听了这些话冷如霜害怕地躲在房里不敢出来但饭是碍不过去了只好穿着这一惹火的裳躲躲闪闪地出了门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出门这被两个刚岗的兵丁挡住两眼放光盯着她打量「咦哥们新来的哩真是漂亮还是光」

    「听兄们说昨来了个尼姑怕就是你吧」

    冷如霜本能地并拢双两手叉遮住羞

    「是个金圈」一个提醒道

    「好的都让老霸掉了扫兴不成看也看个尽兴货把手放开一条搁到扶栏自己把掰开点慢吞吞的」

    两个脑袋凑在冷如霜的细细观赏评论足鼻子出的都地扑到了她的瓣「哇这个好还是鲜红肯定用得不多」

    「也好怕是生不出娃」

    「这你就看走眼了刘太太早就生了个娃你没看到那个杂种跟他老子一个样」

    冷如霜一阵阵眩晕高高举起一条分开最羞耻的地方给这些狗样的家伙瞧还要如何忍他们的词秽语真是又羞又愤难以坚持

    好在白德过来了将他们喝走帮冷如霜放酸麻的拍拍她的柔肩「委屈了吧」冷如霜心一酸泪不由自地淌了出来

    「习惯就好了等会随我出去接个客」

    暮时分冷如霜被带到了寨门过一会白德乘坐着一辆双轮车出来了车做得很秀类似于冬雪的雪橇拉车的非马非驴正是那条威猛的狼狗和颈肩新套了拉车绳的海棠海棠爬行过来垂着本没看冷如霜一眼

    白德招呼冷如霜坐车抱在怀里一只手直接就了她的之间另一只手持着一长鞭在空中呼啸一声啪在落在海棠实的打出一条痕听到鞭响狼狗箭一般地窜了出去本来是膝行的海棠也只得将抬高屈着膝速爬动起来

    车沿着红的田垄间向远方奔去

    中荷荷作响连着几鞭都打在海棠每一鞭海棠都不住哆嗦一然后加速度从四肢着地到两脚奔跑虽然没有直立但贴着地面越跑越前饱满的房有节奏地颠动雪白的发向后飘动落余晖像一美丽的雌在广袤的地狂奔

    约走了两里左右他们来到一个山海棠与狼狗都已累得近乎瘫痪海棠全汗泠泠一停就躺倒在地爬不起来狼狗也是吐出喘

    迎面已有几个在等待看他们的模样都非善类

    白德车住为道的家伙笑「昌兄好久不见想兄了怎么样做老的滋还是好吧」

    申昌角一咧「哪有你老兄滋哪财富如山美如云」

    「这话说得难听咱兄这么多年连手我的不就是你的吗？更何况我这就走了这一摊子都给兄了」

    「真的要走吗？」

    「是金三角那边我新辟的基地已经成形而且候土壤还有周边环境都比此更好不出十年肯定会成为一个中心」

    「那就是说给兄我的是一个空壳罗」

    「说笑吧我白某什么你还不清楚我只带走这两个」他指了指一侧的海棠和冷如霜「其它的一切包括今年的收成、渠道统统归你还不够意思吗？

    不是你老我还舍不得放哩」

    「哈哈刚才是跟老兄开玩笑啦话说来你虽然只带走两个可是最顶尖的两个啦老我看着可有些心的」

    白德心中暗骂恨不得一巴掌掴他五年前他与申昌达成秘密协议共谋掉了榜爷申昌取代榜爷坐了龙老的位置而白德则专注于鸦片种植

    两狼狈为把一个毒品生意做得红红火火但又互有心结互相提防时时想侵吞了对方

    此时中国境内的军阀混战渐息但新的内战又起战火一路烧到了湘西边境白德隐约预感到危机来临早在两年前有计划移师海外正好将这一块弃给申昌满足他的狼子心

    经过这么多年的打拼白德已城府沉俨然有了一方霸的派听了申昌的话虽是不却微微一笑避重就轻道「这个好说啦老有兴致今晚就她两个陪你玩个尽兴」

    说话间和狗都远远避在一旁申昌带来的散在四周眼睛红红地盯着两个不遮的子

    申昌和白德走了过来只听到申昌道「刚才所言都是玩笑而已玩笑而已为了给老兄饯行费尽心特地找来了件礼物」

    话音刚落从林后转出来两个汉子费地抬着一只麻袋

    麻袋落解开一个光溜溜的滚落在地周让绳捆得的里了布条

    白德惊讶地说「咦是银叶这婊子呀」

    申昌得意地说「这可得来全不费工我手无意中探听到有个在疯狂地找你仇连基地的况都了个概我想这还了得你的事就是老的事就把她绑了来这婊子很泼辣费了点手脚」

    「我记得那时她还掉了我的一个副官我令要她后来打仗就把这事给搁了记得那时这婊子还有一病哪怎么还没吗？」

    「谁知道？许是老开了恩自己治好了吧正老子怎么拷打就是不开」

    白德狞笑道「这可是老对我开了恩她又落我手里兄正好临行没什么节目今晚就你看场好戏」

    五年的光阴在银叶的还是打了印记她已不复当年的孩了仇恨更是将一张俊脸刻画得刀削一般尖她到了极的限制还是尽扭动忽然看到了在地仰着望向远方的海棠呆住不动了眼泪流了来

    冷如霜也正在望着海棠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山崖边正有着一簇怒放的海棠茎为伞叶为望去似亭亭少胭脂般的朵在残如一般鲜红似秋一样悲凉在冰冷的山崖间、凛冽的寒风中瑟瑟抖动显得是那么的独立、倔强而又是那么的凄艳悲凉

    这是海棠的命运吗？抑或在她们共同的命运？

    她们都是那么的美丽骄傲曾经也一度拥有过尊荣的生活和未来如果生在和平年代她们都该是多么的骄傲幸福的是什么让她们在突然之间输掉了这一切输得这么彻底这么重以至于一首也难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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