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10）风潮大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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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Ｗｈａｔ　Ｉｆ？（）风起（）

   部　举兵自立

    第二章　国家领导是皇帝

    （７）风起（）

    「昨晚梦到老啦？看你一直滚来滚去的」起盥洗时品仙嘲笑我道

    「是呀叽哩咕噜的只听到什么的呵呵呵呵」孙震也跟着打落

    狗道

    「品仙兄德兄两位别笑我呀～～呵呵～～」我笑道昨是真的做梦

    了──先梦到与君缠绵又梦到晴肥臊的真是一宵梦

    「出事了出事了」同学弓冲讲堂来低声宣布着

    用完早膳后本连全员在讲堂集连长宣布了将于十月十五正式开学以

    及各规定事项后就离开放我们在讲堂自习后来几位调皮的同学坐不住便跑

    出讲堂在校园晃

    「怎么啦？怎么啦？」原本就无聊赖的同学们闻言马聚集起来

    「有请假外出逾假二时现在他们连把他押着听说要开除了！」

    「哇～～」

    「哗！」

    「现在他们连同学都往教授去请愿了」

    「哇！」

    「我们也跟去看看！」

    「走！」

    听到出事了同学们兴奋地跑出讲堂我朝孙德、李品仙使使眼他们

    亦都向我颔首我们三继续低自习

    不多久后续消息就陆续传来──原来是之前带找我们麻烦的陕西学生时宗

    祖逾假二时依校规是要开除分后来该生一再恳求长官不理该连同学

    群起包围教授请求教务长为国惜才改予记过分没想到继成教务长却

    拒绝学生请求

    哄哄闹闹了一整到傍晚校园内同学到喊着：「开会了！开会了！所有

    学生到尚武堂集！」

    我们随着全学生一起尚武堂几位同学轮番台慷慨昂发言接着

    又请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的教官台讲话

    「这收拾不了了我看肯定会演变成对通国陆军学堂出全官长的风

    」李品仙低凑在我耳边低声道

    「嗯事闹了陆军部绝对不会坐视的我们要更加心才是」我道

    「怎么说？」

    「照北洋军逻辑对教官就是对校长对校长就是对陆军部

    对陆军部就是逆不道」

    「喔？」

    「北洋讲究的是面子要求的是一个『忠』字这样你懂吧？」

    「我了解你意思」

    「学生不服久了一发就不可收拾」我低声续道：「但学生不忠又不给

    面子这就难台了」

    果不其然会开了一个多时后就有同学台拿出《通国陆军速成学堂试

    办章程》其中第十九条就规定了「通国陆军速成学堂之优秀毕业生方可选陆

    军兵官学堂就学」这好了优秀学生才能保定军校就学而现在一群不

    知道优秀不优秀的毕业生却到保定军校当起教官了

    「咱们书给袁总统和段总长只要他们不答应换校长咱们就无限期罢

    课！」

    此话一出全场哄然同学们立刻拟出了四点条件写为陈书并群起鼓掌通过

    无限期罢课接着每连选举代表二、每省也选举代表二负责维持局面又互

    选出四位同学为总代表前往北京请愿

    「司长来了！司长来了！」同学们在校园中喊着

    我抬看看窗外转眼罢课超过十懒得理会同学们每闹哄哄起鬨我

    还是固定过着自己的子今难得有邮政局送信来校第一封是父垂询在校

    学习状况另外的当然就是我的俏君与好晴寄来的这些子来君固定每

    写一封信给我但因邮递状况不稳定有时十半个月没有送信、有时则一

    来个六、七封

    君娟秀手迹诉说着西校发生的种种趣事也不时在信中请教各种学习

    的问题孩的意当然绝不可少每张信纸不仅散发淡淡香有时抒发

    的感也相当露骨晴没有过正规教育也没时间练字但字却能自成一格

    不落俗套；晴的信不多常也仅是言简意赅地报告家中发生的重要事但每

    封信尾晴都会落简简单单一个「念」字当我仔细看着每封信纸「念」字

    的形变化那澎湃的感就跃然纸了

    「哔～～哔～～哔～～」

    「所有学生立至尚武堂集！所有学生立至尚武堂集！」

    正当我提笔準备向君说明统计学观念与检定方法时讲堂外传来急促哨音

    与连队长官们高亢的令我收起信函朝尚武堂行去

    「各位愿遵守者留！不愿遵守者去！」军令司魏司长长站在台高声斥

    着旁两位穿着军服的据说是第二师师长王元及第十二旅旅长鲍贵卿果然

    不出我所料同学们请愿罢课活动被北京政府视为「逆不道」歪风必须立即

    扑灭因此派出三名员到校宣部陆军部命令──「原分依旧不愿遵守者一

    律开除」

    「萃亭兄你怎么看？」李品仙又凑到我边低声问道孙德也转想听我

    怎么说

    「今如果同学们不能团结学校就会给陆军部解散了」我想着父来信

    内容道：「几位代表去北京陈后这件事已闹开了各省都密切注意中看北

    洋要怎么善了今如果家不能齐众一心让校方各个击破那就不只是不愿

    遵守的必须离校即便是想留来陆军部也会趁着这个机会把保定军校给停

    了以绝后患但如果家一致抗敌所有同学都是各省保送来的陆军部不能

    不考虑各省观瞻必不敢採取霹雳手段这样我们才有机会」

    「嗯萃亭兄说得极是！家把这话传出去所有同学务必一致

    行动对抗陆军部！」王培原本也后倾子听我分析没想到我的意见正他

    意

    「我再说一次各位愿遵守者留！不愿遵守者去！」魏司长铁着脸重

    复立场

    「我们不遵守也不走！」同学们选出的总代表刘文岛突然站起来高喊

    「对！」

    「我们不走！」

    「陆军部道歉！学生不走！」

    刘文岛登高一呼尚武堂就像炸开的汽锅一样群愤、慷慨昂官长

    们不敢再站在台学生由赵校长领着赶忙到校长室躲避

    刘文岛在王培协助指挥同学们出原本要家签字的切结书──清点

    后全校８４名同学中２６决定自动退学──结果变成魏司长不敢解

    散学生也不敢接我们的要求带着王元及鲍贵卿慌忙逃走

    「次他们会带军队来我们千万不能与他们起正面冲突」我对刘文岛等

    选出的学生代表道：「今魏宗瀚会走是因为段祺瑞没有事先待如果全学

    生都对时他该怎么办但次再来时就是有备而来了」

    「那萃亭同学的意思是」王培问道

    「不抵抗义与非抗争」

    「不抵抗义？非抗争？」十几位学生代表你看我我看你没听过我

    说的这两个名词

    「简单说就是他们次来的时候我们学生绝对不可以抵抗、不可动手也

    不可出言辱骂次他们準备好一定会带部队来我们若抵抗难保士兵不会开

    」我说明道：「我们是学生佔着『学生』二字便宜只要我们不动手军

    就不敢对我们动手更何况各位同学背后都有省方做靠山就算陆军部想来强

    的也会多所顾忌」

    「那要怎么做？」

    「当他们次来时各位我们还是表达集退学的意思越多我们声势就

    越只要我们不自行离开又不抵抗赖在学校里军就拿我们没法子」

    「萃亭你的意思是我们自己把自己在学校里？」王培问道

    「没错正是如此」我接着道：「我们把自己当成票这时手中有的

    军就输了」

    「他们会这么简单认输吗？」

    我答道：「当然不会我们自囚在学校里还得有里应外」

    「里应外？」

    「我们得派代表到北京去把学生被军囚的事报告各省办事通知

    新闻界更重要的是要找个够份量物出来圆场」

    「呵呵萃亭果然高明用新闻界争取同让各省都督跳脚最后再找

    物出面卖脸面哈哈哈哈高明高明！」王培道

    刘文岛道：「那萃亭同学是否可出来持此事？」

    我道：「家父在政府任官出面持实有难；联络各省萃亭也不熟识不

    堪担当重任；倒是找要这件事萃亭可以试试看」

    「那就拜託曲同学了！」众道

    果然三后军队就来了

    刚亮王元与鲍贵卿就领着北洋军到校不仅派兵把守门及各宿舍军

    校週边也设检查关卡管制员出

    眼看事件演变一如预期几位同学掩护刘文岛等学生代表从厕所后面阴沟爬

    出逃走我则拿出父信中预先準备好的文件摇摆去找连长

    父久历官场果然老谋算他见我信中谈到八月后校内种种变化便判断

    迟早生事先在信中附一份书函要我到北京面呈段总长

    要呈给段总长的书函我没打开偷看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写的是什么但当我

    拿着当藉向连长请假时字不识几个的连长早知道我家关係问也没问就批

    了假单接着连长领我去校长室批假赵校长正接待军法司施尔常司长等──

    当初赵校长来校前段祺瑞总长代了他几个必须关照学生的名单而我的名字当

    然列在其中──见我校长室赵校长立刻向施司长、王师长等介绍我的来

    历至于请事假赴北京送信之事当然是立马就准了

    施司长听到我背景后连忙改称「曲子」说之前他翻译《满州财论》时

    曾多次请教父相关财经数据言谈间一幅与父很近的样子；而为了怕沿途

    被士兵扰王元师长派副官护送我到保定车站搭车并私致赠旅费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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