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26）西直门内

    官应有的战术、兵器、筑城等军事知识、思想、军官仪态以及作风等都应达到一

    定要求而陆则为培养高级统帅和参谋的陆军最高学府

    到了陆军学报到才知道陆军学与保定军校之间跟本「他Ｘ的」不是同

    一事

    陆校在西直门内崇元观旧但是因为学员多都携家带眷、校舍不敷

    使用所以不供住宿学员得自己想办法在北京租屋居住每自行準时到校

    课同时学校也不供伙食学员要自行打理三餐只有出外演习时才由学校统一

    代办餐点学员还要自己另伙食费

    所有学员均为现职带薪学薪由原保送单位照发所以来自不同省份的

    同学们生活条件差地别──浙江省特别优待该省学员除了原职薪饷外如有困

    难另外发给补助而每年暑假发给参观和乡探旅费；而浙江籍学员中级军官

    又居多数原本薪就高如葛敬恩同学官拜校、月薪达３元浙江同学

    们一齐在西四牌楼礼路胡同租宅、僱厨子过着十分优裕的生活

    但福建省选送十名学员中虽有、中、少校各一员但其余七都是级军

    官当时福建省财务困难认为学员离开岗位到北京造后就不能支领原薪一

    律月发５元津贴学校当局也没有依校章向福建涉补贴费用使学员在校生

    活十分困难不但无购买参考书籍更谈不到参观和探

    陆军学除了课会印发讲义给学员外各种课本、参考书籍甚至课用的

    文具纸张都必须学员自备最夸张的是战术作业要用的地图还得向学校贩卖部购

    买──所以来自于穷省的同学们没钱买地图只能跟富省的同学借地图来自己描

    绘

    我到校份是「陆军总长副官」──保定毕业后正式任职少尉所以拿掉了

    「见习」两字；本来王元要我补到他第二师去佔个「团附」缺但我以年纪太

    轻、无暇前往湖北报到为由婉拒了事实原因是知道第二师在湖北军纪太

    为了自己后续发展还是少沾惹为妙

    陆四期决定招收班生早就在军界传得风风雨雨而我这个「陆军总长副

    官」以陆军部保荐份考后全北洋都清楚明白是怎么事因此当我一到校

    报到迎接我的并不是的欢迎而是冷眼旁观的排斥与背地里的冷嘲讽

    不能住校其实也不错晴、桃香都在海不在边许多事原本还担心

    没办法好好照顾──学校不供宿舍就住自己家里学校不供三餐家里也派了个忠

    心的老子到北京来帮忙煮饭──同时晴也派了几个忠心耿耿的伙计过来协

    助理设立北京实验室以及将保定工厂转移桂平的事

    将实验室搬到北京是为了方便课余继续「研发」（其实是山寨）新产品而

    将菸工厂偷偷移桂平则是因为考虑到既然辛慈都知到了工厂在保定朱尔

    典、康惕与北洋政府知道是迟早的事为了保密还有避免麻烦工厂搬家越早越

    好现在老家又有二哥坐镇各种基本化学作、管理二哥也没有问题正好搬

    「老巢」确保安全

    陆为培养高级将校课程重点在军事学术有战术、战略、战史（拿破仑战

    史、普奥战史、普法战史、俄战史等）及参谋业务（包括军制、装备、辎重、

    输送、动员等等）、邻邦军备兵要地志军制、军队事法规、军队教育、兵

    器、战筑城、永久筑城、地形、谍报勤务、图作业、沙盘作业等另外每週

    还有马术课程

    至于非军事课程部份有：政治学、经济学、会学、国法学、国际法、心

    理学、逻辑学、数学（微积分）、外语（德、英、）等其中战略、战术课程

    讲义是参照本陆军学但所用地图则为中国地图陆的课程原本是照抄

    本但民国三年起则参酌了欧战的一些经验由教官依据战况将相关知识补

    充到课程之中

    陆第一年的课程要是非军事课程而军事部份也是比较基础的军制、兵

    器、筑垒、地形、通等要追不难本期陆教官中除了三位本教官外其

    余都是本国教官而各科的课方法是採取专题研究式每一科目每星期选定一

    个题如兵要地理、应用战术和后勤实用课题等经过教官讨论、讲评后印

    刷成册分发各学员

    要课程仍由籍教官讲授由教育长担任翻译其它课程由校聘请专职或

    兼职教官讲授如教育部长汤化龙兼授国际法和外史而、英、法、德各

    国语文都另请专教授有时也会邀请出国视察和留学军事员到校作报告或开

    会座谈使学员们能了解世界形势和科学步况加会和理解不过本国

    籍教官素质参差不齐很多课程教了等于没教而全中外教官除了战术教官郑

    桓外素质均在保定军校之

    除校内课程外每年又有两次由本教官分为三组每教官率领一组前往外地

    举行战术实施或参谋旅行出发前由教官发给「想定」（教官预先视察实地制好

    想定）并加说明到现地后依据预定「想定」学员即结好地图标绘好况

    在图研究（考虑案）然后作认领乘马整备图囊图行装等準备工作到

    现地即乘马侦察对照实地研讨攻击、防御、遭遇战、登陆或登陆各种战法在

    图作业

    在一地完成了一个科目后又转移宿营地在另一地形行另一科目的演习

    直到计划完成各项预定科目为止各学员依照想定命题通过实地侦察作出答

    案经教官审核后加以讲评、提出原案或附图说校后印刷所照印分发各

    学员作为这次演习参考资料这种实习成绩较一般为重

    这两个月时间除了每到陆课放学后就是家钻实验室玩我喜欢的

    实验陆的教官们当然无法预见接来三年在西线战场飞机、坦克、毒将

    扮演重要角更无法预见步兵、炮兵战术战法将出现革命的彻底变革教官

    除了强调国家总动员的重要外战略战术还是一次世界战前那套连马克沁机

    关的重要也未曾着墨；至于常作业经过保定军校的洗礼后我已经掌

    了让教官们满意的战略、战术要领至于未来会出现的观念不提也罢说了教官

    无法接也平白招致同学忌恨

    辛慈再次出现的时间比我预期的晚了许多年后津一别再见面居然已是清

    明时分

    不过说也奇怪照当时黄远生的说法应该各国都在找我而且在津也确实

    发生了跟蹤事件但当我北京至陆军学报到后整件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每

    离家学未见着闲杂等三月份底伙计们搬迁保定工厂也丝毫未见着有外

    出现

    而黄远生在我向他暗示有关「二十一条」的消息后迅速查出相关内容布

    于世后举国譁然各界士纷纷向袁政府提出质问并掀起抵制货的行动──

    海首先发起储金救国运动工、店员、贫苦学生、车、乞丐都捐出微

    薄所得以供对开战之用──在这种混之中黄远生也不见了或许是

    到北洋政府与方过压躲起来了吧！

    辛慈使这次是直来直往透过陆军部说是有重要函件转总长直接约我

    到德国使馆取物其实从去年底陆军部发生倒茶茶役装置炸弹事件后中外媒

    纷纷揣测是袁总统要杀芝泉伯父伯父几乎就都待在府学胡同家里

    府学胡同的住宅虽然与陆军部仅有一墙之隔侧门又与陆军部军需司走廊相

    通但段伯伯就是不去班；最近为了二十一条的事芝泉伯伯更是完全消极抵

    抗一切政务都给徐树铮次长办理而因为我的饷条还挂在陆军总长办室

    所以许多不便开跑的事就由我来办了

    辛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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