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9）

作者：半途生
2023/01/02

　九

　　２０２２年１月１

　　这一如果不说点什么或者是做点什么就感觉不对劲

　　时间的概念（或者说关于时间的刻度）概是古们在仰望星空时试图活
得明白些创造出来的

　　可是类真的活得明白些了吗？就像我在一章所引用的智者的话历史总
是在重复而且重复的多是闹剧

　　如我这样的物重复了闹剧还无伤雅顶多用荒唐二字就可以打发了
如果是某些物如拿破仑三世那种的就有些麻烦

　　我从远观望还觉得这闹剧可可笑可悲可叹其中的可就
没有了这样的洒这闹剧很可能就是你的一生或是一生中最宝贵的那部分

　　细想一某些物的那些宏叙事如果他明知道那些都是假的也知
道家都知道那些是假的家都是在演戏那样的话还好些如果不幸他真的
认为那些都是真的认为他掌的就是终极的真理这样的形是不是更加的可
怕

　　还是说回到我的荒唐

　　当「丽娜戈麦斯」初到我家的那几我们出乎意料相的极不自然因
为这时的我扮演的是一个急所难的正君子的形象不可能再是一个借机揩油
的喜欢寻欢作乐的嫖客她也去了职业的外装就是一个年轻的普通居家孩
我们之前相甚欢的基础和模式都已经完全不复存在相她倒是和拉娜家的
三个孩子玩得非常开心

　　那时已经开学每放学之后是这四个家伙最乐的时光一起看电视
玩游戏点外卖「赛琳娜戈麦斯」无疑比我的经济条件好很多我一般都是能
自己做的尽可能不在外面点可以去取的外卖尽可能不用他们送（为了省一点
费）她可不是和那三个孩子变着样的外卖那个时候金钱真的能买来
欢乐至少是增加了他们欢乐的程度

　　在暑期结束孩子们秋季开学之后我和拉娜的关系就了一个瓶颈期
从我们最初相识到相互了解到发展出这种特殊的关系一直都同后的家庭
有着关联从她最初拿着蛋糕来敲门到后来攥着一瓶中国白酒过来再到我主
动送过去一盘烤翅都是首先和其他的家庭成员发生了一些联系然后才是我
们之间的一步发展

　　此时我的子已学读书近乎开始单飞我独自一住在一室一厅的
寓中不再是总有打理不完的事的ｈｏｕｓｅ拿着失业金不用每出去
工作正在筹划着开始自己创业而且看起来成功的可能非常之此时的我
只要能够克服离婚所导致的郁闷真的是轻松的不要不要的在沉寂了概３
５年之后我重又发现了的乐趣那段时间我是真的的很

　　观拉娜为三个孩子的单倒是一点都不轻松对此我能够想
得到能帮她的也尽可能帮助她她的父也经常过来帮忙对于我们相
互配合的越来越好我相信每次她也很享但是就像现在的防疫号非必要
不出门一样她是非必要不要做对此我也能够理解我知道每都有很多的
事在她的脑袋里盘旋需要她去理其中很多都是必须马去做的当
然就是非必要的了

　　从秋季开学之后我们的联系就不那么络了不再是每都见面也不像
以前那样不见面也会相互发很多的短信偶尔发的短信内容也是简单明了地
说具的事我们已经至少有一个多月没有做虽然她那感的材令
我垂涎但是看着她每次都脚步匆匆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提出那样的要求

　　这期间我和拉娜的父来往的倒要多一些老两每次过来帮老先
生都要到我这里坐一会我们一起喝喝茶品品酒聊聊过去２０１５年
的中国正是世界舞台的明星国家都羡慕这对老每隔一两年都去
中国旅游一次也是标准的自五对中国的一切都感兴趣包括他追的剧都是
陆的国语也有了很的步我向他推荐《琅琊榜》《离婚律师》这些播
剧他喜欢看的还是《三国》《雍正王朝》这样的历史剧

　　我很喜欢听他讲很久以前他们逃难的那段经历真的令唏嘘更令感慨
的是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这对老还是那样的简单单纯给我讲他们去
中国旅游的经历真的是被卖了还在帮家数钱当我向他指出那个据说
到贫困山区支教让他们一众旅游团成员感动到落泪继而慷慨解囊的石司
老总的／子很可能就是个在照剧本演出的骗子的时候老先生低
端起茶杯喝了一茶扫我一眼然后淡淡地说中国确实还有很多地方
还很贫穷我也赶转换话题不再说那些不堪的事

　　有一老先生乐颠颠地来敲我的拉门（同他一样他也是从后院直接
来我家）坐来后非常骄傲地向我炫耀他手里的东西——一个１．５升的
可乐瓶子里面装着白的透明他颇豪迈地对我说去拿两个杯子让
你尝尝这个

　　一喝之发现竟是高度白酒只是道有点特殊又说不特殊在哪里
并且白酒装在可乐瓶子里是什么鬼？

　　看出了我的疑惑老先生愈加高兴：怎么样？够劲吧！

　　嗯最起码有４０多度你是从哪来的？

　　我的一个老朋友他们家原来在越南就是做酒的现在他退休了没事就酿
点酒

　　噢那他可以卖点吗？

　　那可不行违法的就是做着玩的送给我们这些老朋友

　　移民之后的一个意外收获就是很多的动手能都有了幅度的提高很
多原来在国内双手在兜里什么事都是雇解决的白领们现在家里维修
暖甚至安装地板都是自己的几乎每个家里都有成套的工具我就知道这
里的很多华裔移民都会做甜米酒可是这样的高度酒听老先生说需要把甜米
酒蒸馏两次才能得到确实非常的珍贵

　　那我们喝的聊的都很尽兴临走时老先生坚持把那一瓶的可乐白酒
送给我推辞不过之我提议把这一瓶白酒分成两份每各拿一份老先
生乐了说不用我就是到你这里才喝些酒的平时一个的时候都不喝的

　　走到门的时候老先生又说那三个孩子每也没少过来打扰你

　　三个孩子经常到我这里玩的事我一再要求他们不用和他们的讲概
老先生经常白过来必然会注意到这些

　　那瓶可乐白酒是我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每次喝的时候心里都很温暖

　　就是在这样的时候「赛琳娜戈麦斯」住了来此时同拉娜联系的少不
那么络倒正和我意只是在晚开灯之前我都是早早地先把窗帘拉

　　那时已经有些凉了寓的草地也没有许多需要打理的地方因为没有
找到和「赛琳娜戈麦斯」正确的相模式每白我都出去四转转做些该
做甚至不该做的活计包括她也一样和拉娜家的三个孩子玩的那样疯可能也
是一种掩饰吧

　　赛琳娜喜欢看的是《吸鬼记》我向她安利《老友记》她嫌「太老了」
那《权的游戏》？嗯听说过太腥了噢那么说还是吸鬼不那么
腥喽！

　　我们一点点相的自在了些晚可以一起看看电视有时候吸了太多的
也会看一会《老友记》来缓缓一晚正看到钱德勒和莫妮卡刚刚好还
于地的阶段丽娜眼睛还看着屏幕突然说今我碰到拉娜了她很关心
你呀！

　　嗯是吗？我简单回道

　　我应该是问心无愧的但是为什么会不自在？我们已经有多久没有联系了？
有一周了吧？尽管那三个家伙每都过来玩

　　丽娜转过来看着我眼里好像含着笑：她好ｃｕｔｅ呀皮肤好好没
想到那三个孩子的是这样感的一个美

　　这倒是真的拉娜的皮肤细腻柔比年轻了十多岁的丽娜的皮肤都要好
我认识的许多越南裔的都是这样不知道是他们饮食的原因还是种的原
因听说他们来自南越与以前我们在国内时常见的北越的不一样不过皮
肤好有什么可笑的？我决定不理这句话假装在认真地看电视含含糊糊地嗯了
一声

　　丽娜的笑意更浓从沙发靠到我这边一只手搭在我的子前
倾扭认真地看着我问：你让我来你家会不会惹她不高兴？

　　应该没什么关系吧你和那三个孩子还不是每都玩得高兴正我也有
好多没有看到她了

　　这样呀丽娜不笑了好像在想什么事她的子又向我这边多扭了
些两只手分别放到我的两条一边说：那用不用我帮帮你一边双手
移在我的裆部会和成一个圆形

　　说实话这是自从我认识丽娜以来她最感妩媚的时刻比以前我在宾
馆里看到她穿着不蔽的几块布片的时候都更加具有吸引令我心动

　　丽娜经验丰富手法娴熟很我裆里东西的形状就不控制地发生了
变化可我却不在状态不想有任何行动神和在一个相互别扭的状态

　　我也说不是为什么是还有想维持一个烂好形象的负担吗？那是不是也
是一种虚伪？

　　有时候接别的好意也是在表达一种善意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或者是因为提到了拉娜让我有些不自在的地方内心中发生了抵触？

　　这就是传说中的良知吗？那这些发生的事还是有对错的喽

　　或者这些所谓的良知与对错的观念是对的自由和生活的勇的一种束缚
其中不乏类历代累积起来的诸多偏见以及为了让你成为驯顺的良民而故意塑
造出来的意识形态

　　总之无论是因为什么那晚我努控制住自己的应用尽可能平静
柔和的语说不用谢谢你不过真的不用

　　丽娜地望了我一眼手拿开又退回到之前坐的另一侧沙发角落里
我们接着看电视偶而换几句话不过那晚我们之间总有些不自在之

　　我还记得那我穿着一条宽松的在她放开手之后裆那里仍然鼓起
好的一块

　　我有时在想如果当时让她帮了我会怎样？我会很畅她也会很高兴

　　为什么就不能顺应这种自然律的召唤？可能这种违背自然的行为
就是一种尴尬一种不自在

　　又两之后是个周五这不是个普通的周五因为接来的周一就是加
拿的感恩节

　　当午那三个家伙没过来玩我才应过来他们说会去外家过
节意着什么这个时候寓里的住户要不就是家里没全员外出要不
就是家里来了好多本不用去听你似乎可以从波动的空中就能感到笑
语喧哗

　　我和丽娜两个更加尴尬

　　此时不是因为我们两个之间相的尴尬而是那种于世界的孤岛的那
种困窘

　　我非常夸张地临时从一家中餐馆订了一份双龙虾套餐足够四份的怕
丽娜不惯中餐又在当地有名的一家西餐连锁另外订了一份双套餐取餐
的时候还顺道买了两瓶红酒

　　这几乎是我在离婚之后最奢侈的一次消费我就是要钱就是要就
是需要这种钱所带来的闹氛围

　　效果真的不错

　　我们两个「尽弃前嫌」近乎是「欢声笑语」地享着美酒佳肴好在那个
时候的中国有许多可供吹嘘的地方这让我们有了许多的话题

　　同样四飘着的丽娜对食物的接纳能也强中西美食让我们两个都
同样的朵颐

　　这顿饭了足有一个多时我喝得正好也就是说走路轻飘飘的说话
也是轻飘飘的丽娜看去比我好一些眼睛喝得亮亮的

　　非常麻利地收拾好了碗碟我们两个喝茶金骏眉还好她只兑了牛奶没
加糖

　　转眼之间从曾经的那个家中搬出来已经过去了半年的时间这竟是我
在那之后的第一次具有家庭氛围的一顿饭同时这也是我和丽娜两个最后一
次坐在一起饭从那之后我们两各奔东西再也没见

　　晚我泡澡的时候丽娜光着子了卫生间看到她那专注笃定的眼神
我什么都没有说

　　她从另一侧浴缸坐来波动的纹变换着她那对丰满双的形状
让她的更显粉双间的黑发摇曳着而且神秘

　　她望着我说：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我说

　　我还在生你的她又说

　　对不起我回道

　　她起在我的了几又坐回去说我早就拿到测试结果了现
在一切正常

　　我从来就没在乎那个我说

　　我的脑仍然晕晕乎乎的似乎在随着浴缸中的波晃荡着丽娜青曼
妙的酒和作用红扑扑的脸蛋就像是毒品一样让我沉醉

　　我靠着浴缸幸福地傻乎乎地咧着无声地笑着

　　丽娜起双分开慢慢地心地坐到我的然后后倾躺倒
在我的

　　我们轻了几我的双手自然地到了她的部

　　我们就这样躺了有好一阵子偶尔她扭过我一我的手涂满浴
分别在她的丰和把玩着并不烈有时她伸手到我们的两之间着
我那已经膨胀但是尚未达到坚程度的巴在她的阴部刮蹭几有时她把双
并的稍一些在我的部摇几圈

　　如果我的龟碰巧突破了那两片瓣就会感到的腻巴就会做出
应猛地膨一些部分时间龟都是在她的外阴部摩像是一个雨
里蹒跚在步满青苔的台阶的醉汉跌跌撞撞的总是在要的部位出去

　　后来的合没什么可说的就是普通的唯一特别之是站在浴缸中完
成的

　　她手着墙我在后面中规中矩地撞击着

　　好像是之前我们躺在浴缸中已经完成了所有的流完成了所有的宣泄释
放了所有的绪这最后的合不过是为了把已经足够美妙的所有这些划一个
句号而已而且我们已经没有再划一个感叹号概也不愿意如此怕
任何的过都会破那种温馨和美好

　　第二我到中午才醒从卫生间回来时发现丽娜安静地站着靠在沙
发扶手已经穿戴停当

　　她静静地看着我旁边是她仅有的那个旅行箱

　　我怔怔地看着她

　　我要走了她说

　　去哪？

　　先去看看我老爸然后去巴黎她说的是ｍｙ　ｏｌｄ　ｍａｎ我知道她
是指她的老爸

　　喔那你等等我现在就做早餐

　　不用了如果现在走还能赶两点的飞机她直视着我的眼睛说

　　可是等你到了机场不见得还有机票呀

　　昨晚你着后我就在网订了机票她低看着我们两之间的地板
我的一只拖鞋无打采地横在那

　　噢那你稍等我一我马就能好

　　我已经找好车了已经在外面等嗯已经到了

　　这些就是我和丽娜之间最后的对话后来我偶尔会看看她的ｉｎｓｔａｇ
ｒａｍ再后来ｉｎｓｔａｇｒａｍ也不见了

　　这不奇怪她当然用的是「艺名」这个孩在我的生活中出现总共也不过
三个多月的时间没想到我会回想起来这么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