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海岛】第01回：凡人命运

我的生发生了戏剧的转折

　　那时候中央开始「九月腐」省委派了一个任广江的市委书记空降
我老家圭三五除二就双规了一批有历史问题的部当年在圭政法
系统一手遮的政法委书记都退休了也被拿这一子还挖出萝卜带出泥
挖出来一堆历史案件我一个远在筑基的学生当然意料不到这一切会影
响到我；因为这场从而的腐运动直接也一路打到我那基层边境警的老
爸

　　后来的说法说我老爸是我们和麻县的「问题黑警」之一包庇当地的走私
和卖团伙收贿赂为这些罪团伙提供保护伞还为一些提供权易
的黑通道很就逮捕了我老爸在内的一批警察我都还没得到消息的时候
雪加霜的是我老爸还被查出来居然在外地偷偷包养了一个二奶而我老
居然一点都没察觉来纠察的巡视专员找我老谈过话后我老也不知道哪来
那么的居然当晚在看守所就吊自杀了

　　直到今其实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甚至都隐隐有些怀疑我老
究竟是自杀了？还是被刑讯供了总之等我接到通知赶回老家去
就已经面对的是一个一之间破碎的家庭：老爸去了老了

　　我还在懵懵懂懂的打击就接踵而来没几市里传来消息我老爸居然
在看守所里也去世了尸检报告说他是心脏病突发当然也有很多传言当中有
黑幕当然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从一开始的愤怒、仇恨、彷徨、
怀疑、苦到必然的麻木和遗忘我也已经懒得去想了

　　我知道很多都很赞赏当年这场所谓的「九月腐」甚至吹捧它是C国
光明媚的一场运动平正义重回间什么的但是对我来说

　　呵呵可笑吧

　　好吧我就不谈这些陈年旧事了总之这么多年过去后我自己都无法想
象在那种风中我的懵状态我每得到的消息一方面都是含含糊糊懵
懵懂懂的另一方面却如同电闪雷鸣个的命运在时代的变迁中显得那么脆弱
超越了类能接的极限但是无论我能接多少我都在一个月内从一个普
通的学生变成了一个没爹没的孤

　　失去了经济来源我很辍学了离开了慕文学父曾经的朋好友也
纷纷回避着我

　　然后的几年我没有回老家因为我老家什么都没了还就真的留在了筑基
一开始了几份半吊子的工作也没混出个样子来后来仗着自己会M国语在
一家芝麻绿豆的旅行社里当销售稍微稳定了几年居然还找了个朋友结了
婚

　　我老是个没导游证的黑导游主要就是地接一些购物团忽悠老老太们
在南海的一些景点里逛景点买东西无论是样貌还是材她也只能算中等其
实我知道她在我面前表现的还算贤良但是在外面有点怎么说
就是为了拉拢资源经常喜欢和一些旅馆老板景点门卫打骂俏的
甚至为了完成业绩偶尔的她都会和一些客点暧昧至于有没有过
知道

　　当然她还是会很温柔的和我做的除了在和我肌肤偶尔的
她也会出来的给我尽可能的享但是我也分不清她对我究竟
有什么特别的感没有

　　我们结婚一年多就离婚了也没什么就是腻了幸亏没孩子家也没
什么负担

　　然后的几年我就这么昏昏沉沉的过也不了什么想找个朋友但是
也越来越觉得世界现实以我的条件在筑基似乎没有什么条件好点的会
看得我毕竟随着年纪越来越也随着社会的变迁那个「生只要三级
跳的时候够帅生就会喜欢」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我也渐渐的从一个
高马能跑200米能扔标打流氓都可以一个打三个至少能跑能跳的青
少年变成了一个一事无成只有材还过得去的都市漂流但是我青少年
时代就积累来的对漂亮孩的那种的憧憬又不是一些木讷呆板的外来
农家能满足的除了偶尔的去买买我的婚姻也就这么耽误了早几年我
还偶尔的参加一些同学的聚会但是渐渐的发现我和我那些区重点高中的同
学、慕文学的只同学过一年的同学和他们的的社会阶级已经越拉越开了
除了为了业绩腆着脸给老同学发发名片让他们「有生意一定要多照顾」也
没什么集可言

　　没办法

　　不和命争

　　不和争

　　我三十五岁那年在几个狐朋狗友的挑唆从高利贷这里借了三十万自
己了胆子开了个旅行社开始接一些团跑M国海岛游专线

　　一开始我也是带着一些憧憬希望自己的生意能越做越好至少走正轨
接订单、做品牌、做碑有了生意有了利可以买房买车走生巅什么的
但是真的开始海才知道本经营的艰难个中辛酸哭都没地方哭去

　　度假旅行在外看来简单找个旅行社一付钱旅行社安排你飞机酒店餐
饮玩乐通导游地陪你享完旅行社和资源方一结算拿个中间价其实
事哪里有那么容易的我这种旅行社没信任除了个别熟介绍其实
基本是没有订单的为了维持经营我只能从一些有流量又不愿意做苦活的
旅行社这里「买客户」他们个成签个约啥都不所有苦、成本核算、
客户运维、实际分包、后续服务都要我来做其是去M国线路最常见的海岛游
两个机票和酒店价格非常透明本没有利一张3000民币的往返机
票层层盘剥分到我手里有时候只有可怜的20元差价我还要自己在网找地
接社好给这些帝们安排SPA、餐馆、导游、包车之类的项目地接社看我这
里量不压对我也答不理的有时候简直是一美金一美金的在谈价格好
的优质客户比如司项目组的团建我是本拿不到这样的客源钱家
也不卖给我；我能买到手的往往是又算计又麻烦的客户如果是像什么蜜月
、结婚纪念、家庭旅行之类的还算好伺候点虽然去掉飞机酒店两个
其实家也没什么预算但是至少这些散客还比较容易说话最怕的是老年
旅行团老兄弟老聚会团这种垃圾订单有些四个70岁的老出来
一趟海岛游机票和酒店算完就准备了50美金的预算我辛辛苦苦安排了半
地接社和买客社两看脸辛辛苦苦做两个礼拜光越洋电话就打了100多个
一算账还他的亏损了120美金就这在这些客眼里我还跟个黑心客商赚
了他们多少钱似的的不好还这投诉那投诉的

　　一来二去我实在不住劲只能把店铺给盘了那三十万贷款也还不
半是躲债半是逃避半是想重新开始我脆跑路出国到了M国最的一个旅
行观光岛久弥岛（Qoimee）盘了一个很的店面去做散客地接了

　　不过没想到这个决策还算是稍微靠点谱的

　　久弥岛是M国最的观光岛屿也是M国海岛游的中转站无论如何M国这种
国家、房租、工、开销都和筑基不能相提并论我在当地开了一个门脸雇
了三个当地土著工的库哈哈Kuahaha给我点活也当司机一个
的其实就是他老给我看店还有一个孩是库哈哈帮我从贫民窟里「买」
来的孩子刚买来时其实是个童工才十来岁原名好像什么Sosea ramadhan
iM国名怪怪的我也记不住就给她取个名「娑娑」丫还清秀的
发育期也算有点南国孩的风韵虽然刚买过来时候脏的跟个土豆似的但
是洗吧洗吧打理净一点也算讨喜欢我当然也没心善到会供她念书只是教
她C国语言也让她多认识点字替我跑导游专门接待C国来的自由行散客
我是C国这点当然了很便宜家来的也好老伴侣也好在异国
他乡看到张同胞脸自然信任了不少再加老实说M国当地和我们C国比
起来真的是傻呵呵的没我们这么多算计我这么个地接社自己和当地的
司机、餐馆、SPA、游乐项目的老板谈起来也容易甚至一些当地的豪华海岛
酒店也能谈个内部价再加点坑蒙拐骗的购物项目这还真就给了我一点
生存的空间

　　不瞒您正是在异国他乡偶尔的我也点灰产业甚至肮脏的当
最常见的是倒卖一些境外民宿偷录的酒店住客私密视频甚至用一些被
偷录的视频敲诈一点钱财和免费不过这种事一般都是当地的民宿酒店
里的流氓们我就假扮「和事佬谈价格的」跟着打打圆场拿点「中介费」；
只有一次有一对来自内地的在一个民宿里鬼混被偷录了视频本来也是
事结果音频里两个露了怯居然说出来那个的是C国一个地级市市委书记
的准媳跟着出来鬼混两个的视频被酒店里的员工偷录了酒店里
的流氓要敲诈点钱但是我懂C文听出来里面的关窍假装和事佬去威利的
时候那居然哭的稀里哗啦颇为动而且复暗示我可以「还了事」
那虽然不怎么样但是真的质若兰材我一时没忍住还真
了她最后放走了她们两个也把视频还给了他们但是在她那高贵优雅本
来属于市委书记子所有的白皙的一还是让我回了很久

　　还有么就是偶尔的介绍点来异国买的老板一些「特殊服务」的掮客；
帮着走私客顺手往C国带点印度、翡翠啥的总之啥都但是也只是游走在黑
白的中间地带不碰太过分的不能说赚到钱了但是至少我居然就
这样在异国他乡勉强就算是站脚跟来了

　　当然也就只是在赤道附近的南国海岛勉强谋生而已

　　我每年有五、六个月呆在M国跟团间隔的时间回筑基或者圭拉客偶尔还
会去首都和河溪后来几年娑娑逐渐出落的少姿貌青期了就也会带着她一
起来C国假冒我的「M国秘书」跑生意她那明显的M国少的异国外貌特有时候
还能起到点作用也顺便照顾照顾我的生活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错在M国这种事是理所当然的从贫民窟里买来的
孩童工十个有十个除了做苦还要给买主当奴玩有些丫甚至未成年
就被了都活不到成年但是我却一直没动过娑娑当然随着丫年
纪了出落的有了少的有时候忍不住拍拍发甚至蹭蹭奶
点便宜是有的这一方面丫从就被我买来相久了也有感让
不落忍的；另一方面也许我的内心还是更挂念着C国空中漫明月吧所以
我宁可回筑基时买买去摩店个技师出出台也没动过这个异国丫
更多的把她当我的跟班和免费劳动

　　就这样在M国土著眼里我还勉强算是个老板；在库哈哈和娑娑的眼里
我更是他们的「主」；但是在C国在车龙马灯火酒绿的筑基我就是一个只
能租破烂郊区房住的拎个皮包的骗子似的带着个异国丫当跟班就自称经
理然后跑点M国海岛游偶尔会买廉价妓过的无证掮客

　　都市灯火缭绕

　　海风徐徐吹来

　　岁月的痕迹已经渐渐爬我的额和两鬓

　　我的半生也就这么慢慢流逝而去

　　　　　　　　　　　　　　　 （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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