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第1-2章(西洋镜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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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5

 第一章

  我成长于一个非常健康的环境,父母赋予我的家庭道德观根深蒂固。大学毕
业后,我嫁给了位优秀、深情且坚强的男人。自初遇便深爱着他,婚后不久我们
便有了两个孩子。

  我是桑德拉,41岁,身高5英尺2英寸,黑发,36C罩杯,每日精心呵
护着自己的身材。我18岁的儿子名叫菲尔,身高5英尺9英寸,同样黑发,是
位武术家。上个月他刚获得黑带!他拥有健硕的身材,我丈夫常对此赞叹不已。
他似乎有些嫉妒——毕竟年近五十(确切说是49岁)的他,肌肉不再紧实,曾
经的壮硕体魄正逐渐臃肿。他根本没时间锻炼!他负责家庭经济,我打理家务照
顾孩子。女儿莎拉16岁,深棕色头发配蓝眼睛,像极了她父亲,但胸部偏小,
常盯着我的胸部抱怨!

  「你才十六岁,还会继续发育的,别着急!」我这样安慰她。

  「可学校里很多女生都比我大,她们都取笑我!」她反驳道。

  「别闹了!成熟点吧!你像个小婴儿似的。这又不是人生最重要的事情。」

  「你这么说是因为你有大胸。为什么我就不能像你一样拥有丰满的胸部?」

  「我保证它们会变大的!我十七岁前胸部和你一样,后来突然就长快了。接
着怀了你哥哥和你!而且我吃的避孕药也让它们稍微膨胀了些。」

  「妈妈你真的这么认为吗?我将来会有和你一样的胸部?」

  「是的,你会的,别担心!」

  我不得不面对女儿似乎不愿遵循家族道德的问题——那些我亲身领悟并试图
教导两个孩子的准则。所幸菲尔比同龄人成熟许多,尽管最初我因为担心不想让
他学武术,结果证明这选择极好:武术赋予他纪律性,更让他懂得日常潜藏的危
险。

  他似乎对周遭一切了如指掌!总能安抚妹妹的情绪,从不像其他孩子那样争
吵打架。我为他感到骄傲!我并非不爱莎拉,但儿子身上有种独特气质,总能吸
引我更多的目光。

  我从未干涉过他们恋爱期间与异性的交往!我给过建议和意见,但仅止于此。
菲尔交往过许多女孩,我从未追问过他的亲密关系。我相信他足够成熟,懂得把
握分寸!但偶尔好奇心会撩拨我,我曾偷偷嗅闻他的内衣,想确认是否有亲密接
触的痕迹。并非出于情欲,只是想确认他是否仍是处男。这样我才能明白他确实
有过性行为——这本是人之常情。

  我和约翰(我丈夫)的性生活一直很活跃,直到他45岁!我依然渴望他,
但他的敏捷度和耐力已不复当年。每周4—5次的频率降至不足2次,如今或许
两周一次,偶尔会更多。但我依然深爱着他,不愿因这些问题以及他多年来给予
我的爱(至今仍在延续)而离婚!于是我和他坦诚沟通,停用了避孕药——我厌
倦了它,有时还会引发恶心。这样他就能使用安全套,在我们偶尔的亲密时刻延
长时长,毕竟在禁欲两周后他十分敏感,几乎瞬间就会射精!

  那时我重拾了高中大学时期的自慰习惯!这些年我从未想过会重拾这个早已
遗忘的习惯!不过频率不高,在欲望强烈时,我会躲进浴室淋浴间自慰,以免在
卧室被听见或撞见。我女儿总爱随时闯进我的卧室!

  既然你了解了我的家庭和过往,现在直入正题。一切始于三个月前。约翰在
软件公司一路晋升,从事着热爱的工作且收入丰厚。他每天工作从早十点到晚九
点,午休一小时外还有额外自由时间。有时他在公司楼内健身,有时则继续工作。
我想这正是他能晋升如此之快的原因!公司偶尔要求他出差到其他城市或州,但
频率不高,通常只需两三天行程。

  三个月前,他不得不去出差,周五晚上出发,原定周一晚上回来。莎拉和菲
尔约好要出去,于是我决定自己去看场电影。我冲了个热水澡,把头发扎成马尾
辫——我一直很喜欢这个发型,因为约翰总夸我这样显得年轻!我穿了条牛仔裤
配运动鞋,上身套着母校州立大学的T恤。正要出门时,瞥见儿子的棒球帽,我
突发奇想:要是能再扮回大学生该多好。我把马尾穿过帽檐调节带的孔洞,便匆
匆出门了。

  十分钟后抵达影院,我扫视着人群。当晚正放映着浪漫电影,想必会有许多
女性观众,我期待能遇见熟人。但无人相识。我买了爆米花和水,享受重返少女
时光的乐趣。走向放映厅时,径直坐到当年和约翰一同观影时惯坐的最后一排。

  开始播放预告片时,观众陆续入场。当灯光完全暗下时,一对年轻情侣正朝
我走来。走近时我认出那是我的儿子。他望向我却未认出我——或许是那顶帽子,
或许是昏暗灯光的缘故,我不得而知。但他凝视我脸庞的神情,仿佛在向我示好。

  「小姐,请让一下!」他从我面前经过时喊道,随后他女友跟上。擦肩而过
的瞬间,我们的目光始终交汇。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这短短五秒竟唤醒了青春期
后沉睡的情愫。儿子的眼神让我脸红得像个初恋的青涩女孩,仿佛整个世界都属
于自己!这种感觉如此美妙,我明明没做错什么,是他的眼神和笑容让我心潮澎
湃!但他究竟是认出我却装作不认识,还是真不知道自己在调情对象竟是亲生母
亲?

  他的眼神不断浮现在我脑海,我试图专注于电影却无法集中精神。天啊,我
竟被亲生儿子吸引,而他也似乎对我心生悸动。或许他只是在嬉闹,那笑容仿佛
昭示着他认出了我!但我仍不明白为何他避而不谈!他们明明就坐在左侧三座处,
女友坐在他左边。我感觉有人盯着我,转头发现他正望着我,随即立刻移开视线!

  「他没认出我,」我暗自安慰自己!可他明明在偷看我。这可不好,我怕会
让他难堪,自己也会难堪。

  他突然起身再次走向我。我正准备暴露自己时,他再次开口:「小姐,请再
容我借道。实在抱歉。」

  我侧过身,他经过时我们的目光全程交汇。同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但这次我
浑身发冷,乳头在T恤下清晰凸起。我竟被他的目光挑动起了情欲!「我一定是
疯了!」我暗自嘀咕。情绪每秒都在翻涌,我焦灼地盼着他折返时再看我一眼。
电影情节早已被抛诸脑后。「等他走过时我就离开。」我盘算着回家冲个冷水澡,
或用双手解脱自己。

  他再次出现时仿佛过了很久,再次道歉时我们的目光交汇——我确信他是故
意偷看我的。尽管打算离开,好奇心却让我滞留原地,想看这场调情如何收场!
灯光亮起时我先起身,感觉他正带着女友匆匆向我靠近。我继续走着,能感觉到
他紧随其后。刚踏出门口我便奔向爱车,如恶魔般疾驰而去。绝不能让他看见我
的车——那会认出我。

  「秘密就留给自己吧。」我自言自语地笑着。

  到家后我直奔浴室,像积压多年般疯狂自慰寻求宣泄。那股憋屈感太强烈了,
儿子眼中的神情竟通过前所未有的路径点燃了我的情欲!高潮瞬间,我几乎要喊
出他的名字!

  这真的可能吗?母亲竟会对儿子产生情欲?但这只是我的幻想,我的想象,
我的妄想!谁没有幻想呢?可我这是在自找麻烦啊!

  楼下传来关门声,我猜想着会是谁。「莎拉?是你吗?」我大声呼唤。

  「不是,是我,妈妈。」儿子回应道。

  霎时我感到事态不对!时间太早,他竟比莎拉先回家?太尴尬了!我裹着浴
袍,头罩毛巾匆匆下楼。

  「嘿,菲尔,你怎么这么早就回家了?我还以为你今晚要玩到很晚呢?」

  「本来是这样,但计划有变!」

  「有什么事我应该知道吗?」

  「我和凯莉吵架了,所以我把她撂在家里了!」

  「是谁的错?我知道你会说实话的,你向来如此!」

  「是我不对,但她那样反应也太过分了!」

  「到底怎么回事?快告诉我!」我通常到这儿就不再追问,但此刻却有股力
量驱使我继续追问!

  「我们到了电影院,像往常一样走向座位时,有个女孩挡在我们前面。我猜
她是个大学生,顶多二十五岁左右。她非常漂亮,我看着她的眼睛,对她微笑,
她也回以微笑。仅此而已!当然我故意去洗手间想再见她一面,因为那种吸引力
太强烈了!我明白不会发生什么,但就是迷恋她的眼睛!简直被那双眼睛催眠了!
凯莉没注意到这些,可接下来我的举动才真正惹怒了她!」

  天哪,他居然没认出我!还说我顶多二十五岁?儿子这番恭维可真让我明白
他心里怎么想我的年纪!

  但他继续说了下去:「妈,你在听吗?」他发现我陷入沉思!

  「当然在听,亲爱的,你说后来发生了什么……」

  「我迅速起身尾随那个女孩——通常我们都要等到人散尽才离开。她纳闷我
为何突然起身,我只说需要赶紧透口气!我跟着加快脚步的女孩走,自己也加快
了速度,忘了身边还有伴侣。我只想再见她一面,看看她的车停在哪儿,说不定
还能再遇见她,哪怕只是瞥一眼。凯莉抓住我的胳膊拦住我,问我为什么要追那
个女孩。我编了个借口说觉得认识她。这借口实在太糟了。」

  我微笑着上前拥抱了他,说没关系。但儿子在我身边时从不直视我的眼睛—
—大概是害羞的性格,所以才没认出我!我得小心点!可别让他以为我是变态!
他回到房间关上门,我听见他上锁的声音!!!

  污秽的念头开始在我脑中翻涌,我完全无法控制。「他是要自慰吗?想着那
个女孩——其实就是我?醒醒吧,桑德拉!他只是难过,想独处!」

  但我还是忍不住上楼,把耳朵贴在他门上偷听!我简直成了变态,竟想确认
自己儿子是否在自慰!

  伫立片刻后,我听见「哦……哦……」的呻吟与释放的叹息,竟让我在儿子
门前自慰起来。情欲再度燃起,我踱回房间,第一次记得在约翰不在家时反锁房
门。

  我躺在床上,将他自慰的画面与「自慰」的动作在脑中重现,高潮如初夜般
激烈。接着我因对亲生儿子的肮脏念头潸然泪下!我快失控了。他既不会去外州
上大学,就读的学校离家连十五分钟车程都不到。若这些念头不停止,我会疯掉
的!在泪水与思绪中,我渐渐沉入梦乡!

  次日清晨醒来时我震惊了!我竟没等莎拉回来?我竟屈服于乱伦的欲望,竟
忘了女儿的存在!我真是个糟糕的母亲!我走到莎拉房门前,缓缓推开门,看见
她熟睡的模样,心中稍感宽慰却仍不安。我必须更成熟谨慎地处理整件事,摆脱
这混乱的思维状态。或许该坦白一切,让儿子明白他所做之事同样错误!

  我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分别送到他们的卧室。走到菲尔房门前,我敲了敲门
——门仍锁着。

  「菲尔,亲爱的,我给你们做了早餐,开门吧?」

  门锁咔嗒打开,他揉着惺忪睡眼,而我的目光却落在他从内裤开口处探出的
勃起阳具上。虽非巨物,但血脉贲张的形态显得自然而美丽。我赶紧移开视线,
生怕被他发现盯着那儿看。他大概浑然不觉,起身时仍在揉眼睛。

  「谢谢妈妈。」他亲吻我脸颊时,阴茎几乎擦过我的睡袍。想到这儿我浑身
一颤,转眼间就退了出去,急促喘息着平复方才的悸动。我浑身发抖!天啊,我
该怎么办?这让我快疯了,却又欲罢不能。或许永远不让他知道更好,这样我自
慰时就能拥有更美妙的幻想!

  我给女儿准备了早餐,却在内心煎熬中把自己反锁在浴室里,抚弄着那颗跳
动的阴蒂,任由爱液顺着内裤流淌。我试图出门散步理清思绪,可终究无济于事!

  那些画面始终挥之不去!若他不是我儿子,今早我定会立刻吞下那根肉棒!
看来只能与这份情欲共存,享受它直至消散——倘若真能消散的话!

  晚餐时分再度成为折磨,儿子坐在身旁,不断勾起我昨夜与今晨的记忆。我
试图转移话题:「你们今晚有什么安排?」

  「妈妈,我今晚能去玛丽家过夜吗?」女儿问。

  「当然可以,但我得先和她妈妈商量。」

  「太好了!您最棒了!」她冲向电话联系玛丽母亲,我确认一切妥当后,她
亲了我一下就去收拾行李——毕竟周日晚上还要回来!

  「那你呢,亲爱的,有什么计划?」我问菲尔。

  「凯莉非要去看那部烂片,不去她会闹的!」

  「太好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怕是没戏。不过老实说,妈妈,我主要是想再见见那个女孩!」

  我既受宠若惊又忧心忡忡——他竟爱上了不知情的那个是自己母亲的女人!

  「但她比你年长,你还有女朋友啊?」

  「我对凯莉的感觉和对那个女孩完全不同!」

  「可你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正因如此,我必须查明她的身份!」

  我意识到该揭晓真相了!但内心有个声音说:「像昨天那样打扮,让他自己
发现吧。」

  我冲上楼换好衣服,可下楼时他已离开。必须去找他,让这荒唐事结束!我
戴上和昨天相同的帽子,穿上相同的衣服和鞋子。我知道他要去看的电影,所以
无需担心。我开车直奔影院。抵达后快步走向入口,看见他正站在门口四处张望。

  我不知为何躲到门边的柱子后藏身,完全没经过思考!很快他便走了进去!
我冲向售票处,祈祷这场电影还有票。

  幸运的是新片上映当天竟还有余票。我心跳如鼓,几乎要迸裂般地走向影厅。

  越靠近放映室,我越像初次约会般紧张!完全失控了!明知行为异常,却被
本能驱使着像陌生人般毫无顾忌地行动!

  我慢吞吞地挪动脚步,仿佛永远也到不了影院后排。抬头望去,最后一排竟
只有寥寥数人!当我走近时,发现他坐在昨天座位左侧稍远处。我则精准地坐回
昨日的位置——不过中间隔着另一对情侣,除非起立探身,否则无法看见他。但
那样太明显了,我没这么做。我只是在想他究竟会把这种事做到什么地步。

  电影开场三十分钟后,他突然出现了。我像昨天那样看着他,他笑着说「打
扰一下,小姐」,又对我展露笑容。见到我时他显得如此开心又如释重负。也许
过几次他就会释怀吧。但即便他没收敛,只要认出我,就该停止!他回来时在我
身旁站了几秒,我以为他要开口,他却只是扔下一张折叠的纸就回座位了!这次
他刻意避开目光,大概是羞愧吧!我没拆纸条,只是当着他的面塞进口袋!

  电影尚未结束,我便因好奇他写了什么而提前离场。先在女士洗手间停留片
刻,才拆开纸条!

  「亲爱的,虽素未谋面,我却觉得与你相识已久。你的双眸初见便令我如痴
如醉!那是我此生见过最美的眼眸,愿终日凝望不倦。若说是一见钟情,你定会
觉得我疯了!但昨夜我彻夜难眠!我叫菲尔,即便我们没有未来,我也渴望与你
相见。」

  下方写着我们家的电话和他的邮箱。读着这些字句我泪流不止!难以置信我
竟爱上了自己的儿子,而他也爱上了我!这绝不能再继续下去,必须停止!

  我走到外面等他,想当面谈谈——事情已经发展得太远了!我寻觅他的车,
发现就在不远处停着,便靠着他的后备箱坐着等候。就在等候时,有人靠近我并
骚扰我。

  「嘿,宝贝,你一个人在这儿干什么?要不要跟我去兜风?」

  「别烦我,否则我要喊人了!」我厉声喝止。

  他狠狠攥住我的胳膊,我背上抵着硬物,像是枪之类的东西。我吓得魂飞魄
散!以为自己要被强奸杀害,然后扔在荒郊野岭!

  「敢出声我就杀了你!」

  他正要拖拽我时……突然感觉手被松开了。还没看清状况,儿子已单手按住
那人压在地上。不知怎的,那人痛苦不堪——儿子掐住他肘部,他手腕高举过头,
掌心朝上贴着柏油路。他完全动弹不得!任何挣扎只会让儿子掐得更紧!

  「小姐,你没事吧?这人伤到你了吗?」

  他满脸胡茬,仍没认出我。那人身旁侧躺着一把枪。我儿子刚把我从愚蠢的
险境中救了出来。

  「凯莉,快去叫保安或警察!现在!」

  我仍处于震惊中——几秒前我还惊恐万分,当时坐在儿子身后,他只能看到
我的侧脸。我开始哭泣!

  「求求你告诉我你没事!我必须知道!凯莉,快拨911!快去!」

  他失控般用力推搡那人的手腕,要求对方放手!他怒火中烧却仍勉强控制着
情绪,让那人胆寒。若再用力些,那人的手腕怕是要断了。

  「小姐,求您告诉我您没事?我必须确认您是否需要救治!」

  「我……我没事。」我含泪回答!

  「看看你对这位姑娘做了什么,你这个变态!换成你妹妹也一样!谁让你带
枪进影院?蠢货!我定要让你坐牢!」

  几分钟后警笛声在停车场响起,警察下车收缴枪支,同时给儿子和那男人戴
上手铐。这时凯莉突然喊道:「不!那是我的男朋友!他救了那个女孩!根本不
是打架!」

  这下够了!

  「警官,这是我儿子!他刚救了我!那家伙用枪逼我上车!要不是他,我真
不知道会遭遇什么!」

  菲尔直视我的眼睛,当我摘下帽子时,他震惊了!警察解开他的手铐,询问
他是否愿意就事件作证。他几乎说不出话:「是……是的……妈……妈……那…
…妈妈……我……我……」

  可怜的孩子完全懵了!我凑近紧紧抱住他,他突然抱住我嚎啕大哭:「妈妈,
对不起!」这辈子从未见过他流过这么多泪。

  「这位女士,这是您儿子吧?」

  「是的,警官,他本来和女友来看电影,我独自来观影!幸亏他及时发现那
人拖拽我的场景。」

  菲尔像个婴儿般站在那儿嚎啕大哭。我虽不明白哭因,却隐约猜到几分缘由:
其一是他懊悔若不及时离开影院,我可能遭遇不测;其二是他失望于我竟是他的
母亲而非他幻想中的女孩;最后则是因我戏弄他的感情而令他心碎。想到这些,
想到自己差点让全家陷入这场游戏的危机,我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我凑近他,用
尽全力抱住他,哭着一遍又一遍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我的宝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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