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禁果】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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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31

面。江舒迟蜷在夏哲羽怀中,像只被喂饱的猫,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膛划着圈。热水舒缓了过度使用的肌肉酸痛,却冲不散肌肤底下残留的、属于他的触感与温度。

「还好吗?」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事后特有的沙哑磁性,像羽毛搔过心尖。

她懒懒地「嗯」了一声,脸颊贴着他湿润的皮肤,能感觉到他平稳的心跳。比起肉体上极致的欢愉,这种紧密相拥、共享宁静的时刻,彷佛更能触动她内心深处某根隐秘的弦。十六年的相依,从懵懂孩童到情欲初开,他们之间的联系早已复杂得无法用任何单一的词汇定义。

夏哲羽的手指穿过她湿漉的长发,轻柔地梳理着。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细致,与不久前在书桌前那个强势、充满掌控欲的「学生」判若两人。这种极致的反差,总能轻易撩拨她刚平复些许的心湖。

「在想什么?」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旋。

江舒迟抬起眼,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那里面有未褪尽的情欲,有餍足后的慵懒,但更深处,是她熟悉又偶尔会感到心悸的、沉甸甸的专注。这种目光,只属于她。

「在想……我们这样,算什么?」她轻声问,声音淹没在水流声里,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夏哲羽沉默了片刻,手臂收紧,将她更密实地圈在怀里。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你是我生命里,唯一确定的存在。」他没有直接回答,话语却比任何承诺都来得沉重。「从你十二岁拖着那个比你还大的行李箱,站在我家门口那一刻起,就是了。」

记忆的闸门被打开。那年夏天,父母因海外项目扩张必须长期驻外,将她托付给世交夏家。她记得自己穿着最喜欢的白色连衣裙,努力装作镇定,手指却紧紧攥着行李箱拉杆,骨节泛白。是夏哲羽打开的门,比她高一个头的少年,穿着干净的校服,眼神清澈,接过她沉重的行李,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四年光阴流转,那个温和有礼的少年,长成了如今会将她压在书桌上,用二十公分的欲望让她哭喊失神的青年。不变的是,他依旧是她在这座巨大宅邸里,最坚实的依靠,最温暖的港湾。

「阿姨昨天来电话了,」夏哲羽忽然说,指尖缠绕着她一缕发丝,「问你暑假想不想去瑞士滑雪。」

江舒迟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他的母亲,那位优雅而忙碌的音乐家,总是习惯用物质来弥补无法陪伴的遗憾。而她的父母,通话内容也大抵如此——汇款、礼物、询问学业,唯独缺少日常的温情。

「你希望我去吗?」她将问题抛回给他,声音闷在他胸口。

夏哲羽低笑,胸腔震动:「我希望你待在我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他的手掌滑下她的脊背,停留在腰窝,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这话听起来霸道,却奇异地抚平了她心底因亲情疏离而泛起的细微波澜。在这个世界上,至少有一个人,是强烈地需要着她的存在,不仅仅是身体,更是灵魂的羁绊。

水温渐凉,夏哲羽将她抱出浴缸,用宽大柔软的浴巾仔细包裹,擦干。他做这些事无比自然,如同过往许多年里,他习惯性地为她留一份点心,检查她作业里的错题,或是在雷雨夜抱着枕头敲开她的房门。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光线昏黄温暖。夏哲羽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理所当然地跟着她上了床,将她揽入怀中。丝质床单冰凉滑腻,贴着刚沐浴过的肌肤,激起细小的疙瘩。他温热的体躯很快驱散了这份凉意。

江舒迟枕着他的手臂,鼻尖萦绕着他身上干净的气息,混合着她自己常用的那款沐浴露的淡香。两人的味道交融在一起,难分彼此。

「期中考后,学校有为期三天的野外拓展。」他闭着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她的手臂,像在安抚,又像无意识的亲昵。

「嗯,我知道。」她往他怀里蹭了蹭,寻找更舒服的位置。学业对他们而言从不是压力,那些课程和考试,不过是富足人生里按部就班的点缀。真正的挑战,或许来自于如何处理这段日益复杂、深入骨髓的关系。

「分组名单明天出来。」他顿了顿,「我打点过了,我们一组。」

她抬起头,在昏暗光线下看他线条流畅的下颌:「滥用特权,夏同学。」

他睁开眼,眼底有浅浅的笑意:「近水楼台,江老师。」他又用回了那个称呼,带着戏谑,却让她的心漏跳一拍。白日在书桌前那些混杂着羞耻与极乐的画面再次浮现,身体深处似乎又隐隐躁动起来。

她慌忙移开视线,将发烫的脸埋回他颈窝。这个细微的动作取悦了他,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

「累了就睡。」他收紧手臂,声音温柔下来。

房间里陷入安静,只有彼此交融的呼吸声。江舒迟却没有睡意。她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感受着他胸膛规律的起伏,思绪飘远。他们之间的性爱激烈而直白,充满探索与放纵,彷佛要将对方拆吃入腹。但在这些情欲横流的间隙,那些不经意的温柔、下意识的保护、以及此刻纯粹的拥抱,才真正构成了她无法离开他的理由。

这不仅仅是青梅竹马的习惯,也不仅仅是肉体的沉沦。这是一种更深层的、如同藤蔓缠绕树干般的共生。她熟悉他每一个眼神的含义,了解他温和表象下的强势与占有欲;而他,洞悉她所有伪装的坚强,看透她学霸光环下的不安与依赖。

「羽,」她轻声唤他,知道他没睡。

「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

话未说完,他搂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窒息。他猛地翻身,半压在她上方,黑暗中,那双眼睛锐利如鹰,紧紧锁住她。

「没有如果。」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江舒迟,你想都别想。」

他很少连名带姓地叫她。此刻的语气,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霸道,却奇异地让她感到安心。

「我只是……」

「没有只是。」他打断她,指尖抚上她的脸颊,动作却与语气的强硬相反,轻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珍宝。「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上同一所大学,进同一家公司,或者你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我都会在。睡觉,吃饭,做爱,变老……都在一起。」

这算不上什么甜言蜜语,甚至有些笨拙。但从夏哲羽口中说出,却带着钢铁般的笃定。他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个他早已认定、并且不容许任何变数的事实。

江舒迟看着他黑暗中模糊却坚毅的轮廓,心底最后一丝因未来不确定而产生的惶惑,悄然消散。她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主动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不带情欲,只有温存与确认。

夏哲羽回应着她的吻,温柔而绵长。许久,他才松开她,重新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睡吧。」他低语。

江舒迟闭上眼,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敲击着耳膜,像最安稳的催眠曲。身体深处因激烈性爱留下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混合着此刻情感上的饱满与安定,酿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滋味。

她知道,他们走在一条危险的边界线上。过度的亲密可能导致窒息,习惯可能磨灭激情,家族的期望、外界的目光,都是潜在的变数。但此刻,在他的怀抱里,她愿意相信他口中的「永远」。

窗外,月色如水,静静流淌。卧室内,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相贴,分享着体温与呼吸。欲望暂时蛰伏,情感悄然滋长。这一夜,没有狂风暴雨般的交合,只有细水长流般的陪伴,在彼此的生命刻下更深、更难以磨灭的印记。

未来的三天野外拓展,封闭的环境,未知的挑战,又会在这对纠缠日深的青梅竹马之间,催化出怎样的火花?所有答案,都隐藏在即将到来的晨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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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出国

晨光穿透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在波斯地毯上投下一道细长的金线。江舒迟在夏哲羽的怀抱中醒来,他的手臂仍牢牢圈在她的腰际,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后颈。这样相拥而眠的清晨,四年来早已成为习惯,却在昨夜那个关于「分开」的假设后,显得格外珍重。

她轻轻转身,面对他沉睡的容颜。少年褪去了白日里的温润与强势,眉眼舒展,长睫在眼下投下浅淡阴影,唇瓣微启,带着几分难得的稚气。只有锁骨处几道浅红色抓痕,昭示着昨日书房里的疯狂。

指尖悬在半空,想要触碰那些痕迹,却在即将接触时蜷缩收回。心底泛起细密的酸胀,像被温水浸泡的茶叶,缓缓舒展却带着苦涩。她想起昨夜他斩钉截铁的「没有如果」,那份不容置疑的笃定,曾是她在无数个父母越洋电话后,唯一能握住的浮木。

可浮木终究不是岸。

「醒了?」低哑的嗓音响起,带着初醒的慵懒。夏哲羽睁开眼,那双眸子在晨光中呈现出清透的琥珀色,清晰地映出她的倒影。

「嗯。」她应了一声,将脸埋进他胸口,汲取那份令人安心的温暖。

他的手掌抚上她的后脑,指尖穿过发丝,动作轻柔。「还早,再睡会。」

她摇摇头,发丝摩挲着他的睡衣。「睡不着了。」

他不再说话,只是收紧手臂,让两人之间再无缝隙。肌肤相贴,体温交融,这份静默的亲昵比任何语言都更能安抚她内心深处隐秘的不安。

「野外拓展的分组名单,今天会贴在布告栏。」他忽然开口,话题转得突兀。

江舒迟抬起头,对上他含笑的眼。「你昨天说过了。」

「怕你忘了。」他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我们一组。」

「滥用特权。」她再次指控,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这叫资源优化配置,江老师。」他从善如流,又用回了那个让她脸红的称呼。

嬉闹间,昨夜那点微妙的沉重彷佛烟消云散。但江舒迟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同了。那个关于「分开」的念头,像一颗无意间落入心湖的石子,即使水面恢复平静,石子却已沉底,存在感不容忽视。

起床,洗漱,换上熨帖的制服。夏哲羽如同过往每一个清晨,倚在衣帽间门口,等她系好领结,然后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书包。下楼时,他的指尖状似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背,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早餐桌上,管家安静布菜。精致的骨瓷餐具,进口的食材,无一不彰显着两个家族优渥的财力。他们相对而坐,沉默地用着早餐,只有银匙偶尔碰触杯盘的清脆声响。

「老爷和夫人来电,说下周会回国一趟。」管家在替夏哲羽续咖啡时,平静地陈述。

夏哲羽握着杯柄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知道了。」

江舒迟握着牛奶杯的指尖微微发白。夏父夏母的回归,意味着他们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在空旷的宅邸里肆无忌惮地共享空间,夜半相拥而眠。那些隐藏在日常互动下的亲密,必须重新披上「世交兄妹」的外衣。

「紧张什么?」对面的夏哲羽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她抬头,撞进他沉静的目光里。那眼神彷佛在说:有我在。

一瞬间,翻涌的心绪奇异地平复下来。是啊,四年来,夏父夏母并非没有回国过,他们总能找到独处的缝隙,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交换亲吻,在隔音良好的琴房里探索彼此的身体。他的房间与她相邻的阳台,夜晚从未真正锁上。

「没有。」她垂下眼,叉起一块煎蛋,语气恢复平静。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在桌下,用脚尖轻轻碰了碰她的拖鞋。一个微小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动作,却是独属于两人之间的密码,代表着安抚与默契。

加长轿车平稳地驶向学校。车厢内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自成一方天地。夏哲羽握着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无意识地划着圈。酥麻的痒意从接触点蔓延开,勾连起昨夜浴缸里温存的记忆,以及更早之前,书桌前那场混杂着羞耻与极致欢愉的「教学」。

她的脸颊微微发热,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更紧地握住。

「别动。」他闭着眼,头靠着椅背,语气慵懒,手上的力道却不容拒绝。

她不再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再与他十指紧扣。掌心紧贴,能感受到他皮肤下有力的脉搏,与她逐渐加速的心跳渐渐重合。

学校布告栏前围满了学生。为期三天的野外拓展是学期中的大事,分组情况关乎未来几天的体验。夏哲羽护着江舒迟,轻易地穿过人群,来到名单前。

果然,他们的名字并列在同一组,组员还有另外几个熟悉的同学。周围传来些许窃窃私语,夹杂着羡慕或了然的目光。夏家在这所国际学校的影响力不言而喻,夏哲羽想要和谁一组,从来不是难事。

「太好了,舒迟,我们一组!」同班的林薇开心地挽住她的手臂,目光却不着痕迹地瞟向一旁的夏哲羽。

江舒迟微笑点头,不着痕迹地抽回手臂。她不喜欢过度的肢体接触,除了夏哲羽。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或者说,是他潜移默化中划下的领地。

夏哲羽对林薇的示好视若无睹,他的注意力始终在江舒迟身上。「下午放学直接去体育馆领取装备,别迟到。」他低声交代,语气自然得像在讨论天气。

「知道。」她应道。

一整天的课程,江舒迟有些心不在焉。讲台上老师的声音彷佛隔着一层水幕,模糊不清。她的思绪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隔壁班的夏哲羽,想象他听课时微蹙的眉头,打球时飞扬的发梢,还有……动情时汗湿的额角和压抑的低喘。

课间,她收到他的简讯,只有简短两个字:「琴房。」

心脏猛地一跳。那是他们惯用的暗号,代表着需要独处的时刻。国际部的琴房隔音极好,是约会圣地,也是他们多次在放学后偷尝禁果的地方。

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起,她几乎是立刻收拾好书本,婉拒了同学一起去图书馆的邀请,快步走向位于艺术楼顶层的琴房。

推开厚重的木门,夕阳的余晖将室内染成温暖的橘色。夏哲羽站在窗边,背对着她,身姿挺拔。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深邃得像要把人吸进去。

「怎么了?」她关上门,落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他没有回答,只是大步走过来,在她来不及反应时,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力道之大,彷佛要将她揉碎,嵌入骨血。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呼吸沉重。

江舒迟愣了片刻,随即放松下来,手臂环上他的腰。她能感觉到他不平静的心跳,以及身体细微的颤抖。

「发生什么事了?」她轻声问,手指安抚地拍着他的背。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她以为他不会回答。就在她准备再次开口时,他闷闷的声音传来:

「我爸妈这次回来,是为了商量送我出国的事。」

空气彷佛瞬间凝固。

江舒迟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凉了,拍抚他背部的手僵在半空。出国?从未听他提起过。他们一直以来的规划,是申请同一所国内顶尖大学,甚至连专业都大致选定了方向。

「……什么时候的事?」她的声音干涩。

「上周决定的。」他抬起头,双手捧住她的脸,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愤怒、不甘,还有一丝她从未见过的……脆弱。「他们觉得国内的教育体系不适合我长远发展,希望我去美国,提前适应。」

「你……答应了?」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你觉得呢?」他反问,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力道有些重,「我怎么可能答应。」

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但恐慌的种子已经埋下。夏家的决定,从来不是夏哲羽一句「不答应」就能轻易推翻的。他们宠他,纵容他,但在关键问题上,有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就像当年,她父母决定将她送到夏家,她也没有说「不」的权利。

「他们不会轻易放弃的,对吗?」她陈述着事实,心口像压了一块巨石。

夏哲羽的眼底掠过一丝阴霾。「我不会走的,舒迟。」他的语气重新变得斩钉截铁,如同昨夜,「没有人能把我从你身边带走。谁都不行。」

这话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更像是一种宣战,对抗所有可能将他们分开的力量。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交融。

「记住我的话,」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没有如果,没有分开。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然后,他吻住了她。

这个吻不同于平日的温柔缠绵,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掠夺意味。他撬开她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纠缠、吮吸,彷佛要通过这个吻确认她的存在,汲取对抗全世界的力量。

江舒迟被动地承受着,感受着他的不安与决绝。咸涩的液体滑入口中,她分不清那是他的汗,还是自己的泪。她的手紧紧抓着他腰侧的衬衫,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

当他终于松开她时,两人都气喘吁吁。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长,投射在光洁的木地板上,紧紧交迭,不分彼此。

「野外拓展这三天,」夏哲羽平复着呼吸,指腹擦过她微肿的唇瓣,声音低哑,「就只有我们。」

他的话像一句咒语,点燃了空气中某种危险而诱惑的引信。江舒迟看着他眼中重新燃起的、熟悉而炽热的火焰,那是对未卜前途的对抗,也是对此刻拥有的疯狂索取。

她点了点头,主动踮起脚尖,再次吻上他。

这一次,她的回应带着同样不顾一切的热度。彷佛要将所有对未来的恐惧与不确定,都融化在这个充满占有欲的吻里。

琴房外传来学生们放学的喧闹声,渐行渐远。室内,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黑暗缓缓降临,吞噬了紧密相拥的两道身影。

未来如同窗外渐浓的夜色,模糊不清。但此刻,他们只想抓住眼前的人,用体温对抗心底悄然蔓延的寒意。野外拓展那与世隔绝的三天,或许将成为风暴来临前,最后的宁静港湾,亦或是……沉沦前最极致的狂欢。

所有的平静都已打破,暗涌正在积蓄力量。而他们,站在悬崖边缘,紧紧相拥,等待着未知的审判,或者……毁灭。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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